啧啧啧啧,阿弥陀佛,佛祖莫怪,要怪就怪那个姓严的丫头,是她先动手的。”
淮彻一边摇着头,一边将周清言盖上的那块草用脚踢开。
化骨水落在地上寸草不生,眼下瞧着是盖住了,再过上几日,这一块地上的草都会枯萎,岂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么?要先将一整片的土全都挖掉,然后再移草过来才行。
“唉,命苦啊!”他长叹一声,认命地开始挖土。
……
黄槿回来没见到陈钰笙,果然急的不行,将守在外面的家丁们骂了一顿,又急急去寻寺里的住持,让他们帮着找人。
前次小姐已经被掳走过一回了,如今若是再出了事,今日跟着来的所有人都难辞其咎!
幸而这时候两个孩子挽着胳膊回来了,黄槿心口一松,险些哭出来,扑过去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见陈钰笙全须全尾地站在面前,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仍是忍不住要念上几句:“小姐,临行前夫人便交代过,您身边是一定不能离了人的!前次将您掳走的那两人,到现在仍没有查明身份,若是他们还有同伙,还在暗中窥伺着,今日您独自跑出去,岂不是给了他们最好的下手机会?您……唉,您以后别这样了吧!”
陈钰笙自知理亏,嘟囔了两声“我又不是孩子了”“哪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之后,还是应了下来。
虽然黄槿没有说周清言什么,但她难免心虚,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好好的陈家小姐,日后的贵妃娘娘,怎么自打认识了自己之后,干的净是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