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出门这一日,周清言刚出门,就看到陈家的马车在路边停着。
“小言小言!”陈钰笙探出头来,高兴地对她招手。
周清言一上了马车,她立刻贴了过来,紧紧抱着她的一条胳膊。
“小言,你都好些日子没找我玩了。”陈钰笙抱怨道。
周清言将做好的杏仁酥递给她:“绣铺刚开张忙得厉害,这些天我一直在铺子里帮忙呢。”
陈钰笙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口齿不清地说道:“小言你真厉害,母亲还夸你来着,说你比我懂事。”
她的眼睛扑闪着,骄傲地哼了一声:“我说那当然了,小言就是最厉害的!”
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前驶去。
周清言看她吃得急,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小心别噎到。”
陈钰笙接过茶杯,脸颊鼓鼓的,对她粲然一笑,神情天真。
前世她也喜欢吃杏仁酥,有一回从周清言那里离开之后便病了,太医说她中了毒,最后查出是下在周清言让丫鬟端来的那盘杏仁酥里。
所幸周清言对她同样早有防备,平日里她都是亲自在小厨房里做点心,因为知道陈钰笙喜欢杏仁酥,所以独独这一份是让宫女去御膳房取的,从头到尾都在食盒里放着,不管是她还是她的人都没有碰过一次。
二人的那一次交手,最后以处死了几个御膳房的下人做了了结。
这会儿看着陈钰笙,周清言的内心颇为复杂。
“小言你做的杏仁酥真好吃,”陈钰笙夸赞,“比我家里做的好吃多了,更不用说外面买的,甚至宫里御膳房做出来的都比不上!”
周清言笑笑:“你吃过御膳房里做的?”
“当然了,”陈钰笙说道,“每逢过年的时候,我都要跟着母亲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皇后娘娘知道我喜欢吃杏仁酥,每次都特地让宫女给我端一盘子过来。”
“你还去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周清言说道,“我就只在上次祈雨的时候远远地看过皇后娘娘一眼,那会儿皇后娘娘的脚扭伤了,如今也不知道好了没。”
“母亲说皇后娘娘还躺在床上呢!”陈钰笙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知道的统统告诉了她,“你记得上次祈雨的时候,跟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