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会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周清言狡黠地笑了起来:“到时候咱们要给每一块料子,每一种花样都加上一段故事,这样哪怕再普通的帕子,在旁人眼中,也会成为与众不同的了。”
于氏伸手在她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不愧是我的女儿,简直太聪明啦!”
马车在悦来客栈停了片刻,周清言掀开窗帘,看到几个将士押着一个男人从客栈里走了出来,粗暴地将他塞进了严修和金贵乘坐的马车。
方才一瞥之下,她看到那男人高鼻深目,一双眼睛隐隐发绿,竟不是中原人的长相。
是个战俘,应当还是个极为重要的人,周清言放下窗帘。
马车继续向前,很快就到了城门口。
叶明善驱马上前同守城门的官兵说了几句话,那两个官兵对他行了一礼,打开城门放行。
就在周清言和于氏乘坐的马车马上要出城的时候,周清言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掀开窗帘探出头去,看到冯向凌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冯家哥哥!”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啦?还下着雨呢,也没撑伞。”
冯向凌深吸了几口气,将喘息压了下去。
“你要走了。”他说。
“嗯,我要走了。”周清言看见他的额上脸上满是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汗。
她掏出帕子递给他:“我要和我娘一起去京城里了。”
冯向凌接过帕子捏在手里:“不回来了么?”
“不回来了吧,”周清言瞥见叶谨言驱马朝着这边过来,高兴地朝着他招了招手,又对冯向凌说,“冯家哥哥,你是来同我道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