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她隐藏起来了而已。
周清言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她只觉得恨。
邹德昌,邹德昌。
她咬着牙,一遍一遍念着这个名字。
……
次日,于氏一见了金贵便叫住他。
“你去帮我买一把匕首,”她比划道,“小一些的,带在身上更方便,但一定要锋利,越锋利越好。”
周清言静静看着,并没有出言阻止。
等过了一会儿,见绣铺里的人渐渐多了,她自顾自地裹上了棉衣,同于氏说了一声便出门了。
今日正是与四平约定好的日子,她去了河边,远远地就看到四平正等着她。
天气太冷,他不住地跺着脚,将双手捂在唇边哈气。
看到周清言,四平小跑着过来了。
“小姐。”他叫了一声,小心地窥着她的神情。
周清言面不改色,走到河边的大石前。
四平殷勤地将石头上的雪为她拂干净,她掏出一个软垫坐了上去。
这软垫是钱婶给她缝的,只有两个巴掌大小,不占地方又厚实,她习惯揣在怀里,走到哪里就拿出来坐。
“说说吧。”她说道。
四平有些心虚:“说……什么?”
“你知道说什么。”周清言平静地说。
四平咽了咽口水,开口就是辩解:“小的不能到内院去,最开始发生了什么,当真不清楚!”
周清言看着他不说话,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原本小的正陪着邹县令在县衙,是邹夫人身边的丫鬟过来,同老爷说了句什么,老爷听了之后,便带着小的回府了。”
“小的只当是府中有事,可等回到府中,老爷忽然说让小的去拿……”他顿了顿,有些为难地看了周清言一眼,飞快地吐出三个字,“……补金丸。”
见她没有反应,便觉得是自己多虑了,这样小的孩子,哪里会知道补金丸是什么?
于是他继续说了下去:“等小的去取了那药丸过来,还没等进院子,就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叫声。平常的时候邹县令倒也经常……所以小的并未多想,只是赶着把药丸送了进去。”
“进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