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言就能轻易撬开她的嘴。
……
回家的路上,周清言想着后院于氏种的那一片韭菜,脚下一拐去菜场买了鸡蛋。
鸡蛋两文钱一个,她还剩下十文钱,刚好买了五个。
卖鸡蛋的是个和齐婆婆年纪相仿的婆婆,拉着她的手说她瘦,叫她多买些回去吃。知道周清言只有十文钱,也没说什么,还用草编了一个袋子,把鸡蛋装了进去。
提着鸡蛋到了家,远远地周清言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正同于氏说着话。
她的心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挡在于氏和那男人之间。
“娘,这位叔叔是谁呀?”她警惕地盯着那男人。
于氏还没说话,那男人就先笑着说道:“这是你的女儿吧?真是可爱得紧。”
他蹲下身子,语气殷切而温和:“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周清言向后退了一步,冷淡地说道:“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么?”
男人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淮澈,我叫淮澈。”
“你来找我娘做什么?”周清言继续质问。
“小言,”于氏拉了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淮澈笑了笑,“孩子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不敢不敢。”淮澈连声说着。
周清言看也不看他一眼,拉着于氏进了院子,当着淮澈的面把门关了起来。
“小言,他刚搬到隔壁的院子里,只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于氏说道,“往后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了,你总应当客气些才是。”
“等以后见了再说。”周清言嘟囔道。
经过刘瘸子一事之后,她现在看到男人接近于氏,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警惕来。
他们知道于氏是个寡妇之后,仿佛就默认了她是一个很“懂”的女人。
她应该懂他们看她时目光里浓稠的欲望,懂他们帮助她时用热心包裹着的意图,懂他们道貌岸然地同她说话时的试探。
他们不相信于氏看不出来,所以当他们露出狰狞的面目,于氏害怕或拒绝,在他们眼中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所以于氏开始深居简出,连话也不与他们说,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