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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当时陷入了狂躁，但他还是记得那红底高跟碾在身上的痛感。
后来经历了污染体的一系列袭击，那双红底高跟就不见了。
凌风莫名其妙就走进了店子：
“展示柜上那双红底高跟，要多少贡献点？”
“两万。”
“先生是想给爱人买吗？我们这边还有其它的款式，需要我为您介绍吗？”
凌风摇了摇头，指着展示柜上那双：
“就要那双。”
付完贡献点后，凌风走到代枭面前，语气格外轻柔：
“要试试吗？”
代枭诧异地看向那双高跟，眼底晦色闪过，一只脚往前半步，点头让对方继续。
凌风笑了笑。
他的手轻握鞋跟，修长的手指搭在鞋底，半蹲着单膝跪下：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穿着红底高跟，但是后面因为战乱，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废话，谁会穿着高跟鞋打架？还不如光脚踹上一脚来的爽快。
代枭神色不明地盯着凌风，并未搭话。
带有薄茧的手指抚过脚脖处，轻微抬起，再放下。
鞋身是经典的黑色，加上商场的灯光，衬得向导的脚足更加白皙细腻。
凌风错开目光，心跳如鼓鸣。
他蜷缩着手指想要起身，却被向导一脚踹在肩膀的位置，压了下来。
他又被迫重新跪了下去。
【羞辱值+500！】
向导恶劣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第一次？原来你很怀念我们的第一次吗？”
右肩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碾得凌风身子往右倾斜了几分，膝盖骨也跪得生疼。
但罕见的，他没有任何反抗。
这次他咬着下唇，垂着头，一声也不吭。
【羞辱值+1000！】
【羞辱值+1000！】
商场人来人往，他们又恰好处在一个汇集口，不多时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围观驻足，被代枭冷冷一瞥后，又匆匆低头离去。
但议论声却是一句不落地进了代枭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