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树成精,它需要吸取男人阳气修炼,所以才会将人掠走…”
“啊?!对,芭蕉精…嗯,我记得芭蕉精怕火,师弟,要不然咱们一把火把这些芭蕉树全烧了吧!”
“人家种芭蕉树的,你把芭蕉树全烧了,人家老板不找你拼命才怪。”
找杨波的男人和被掠走的男人都是帮人家看守芭蕉树的,说白了他们就是全都被芭蕉精吸干,老板也不可能把芭蕉树烧了。
“不管其他了,先把这芭蕉精引出来再说吧。”
从文才身上的挎包里面拿出两根红烛以及红绳,杨波将其插在芭蕉树林边缘。
刚把红烛插上。
杨波便看到一道身影倚靠在一棵芭蕉树上,走过去伸出手将其拉出树林。
惨白的脸色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嘴里还不断吐着白沫。
文才凑上前说道:“这…这是被吸干了阳气…”
说着,从挎包里摸出一个瓷碗然后拿出一张黄符。
“弟弟,道长我弟弟他。”
文才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对着男人说道:“他这是阳气外泄,你先去给我盛一碗水过来。”
说罢,便将手中的瓷碗递给了男人,男人也不敢怠慢接过碗便向着芭蕉林中间的木屋跑去。
“师弟,师兄准备先稳住他残余的阳气,不过即使这样,他怕不是也得折寿…”
任何事情不能过量,这芭蕉精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直接把这男人榨干纯粹属于涸泽而渔。
将红绳拴在红烛之上,杨波对文才说道:“师兄,按照你的想法来就行!”
“有什么事情,师弟替你压阵。”
有实力说话就是这么自信。
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锻炼文才师兄,杨波想要消灭这芭蕉精压根不用这么麻烦,毕竟他又不是瞎子,头上顶着血条的芭蕉树他还是能看到的。
“道长,水来了!”
男人的哥哥端着瓷碗快速从木屋里面跑出来,他的手很稳,一路小跑,瓷碗里面的水也没有撒出来多少。
文才接过瓷碗说道:“先扶着你弟弟…”
说完,便拿起黄符口中念着咒语,片刻黄符无火自燃化作一团灰烬落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