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十坛坛尸,顺便继续逼问烟霞散制方,自己却带走了大批坛尸转移去别处,又不告诉我等如何与她联络,难免此人生有二心了!”
沁羽态度很是强硬:“许府行动失败,金莲右使不向作疫者请示,便独揽了指挥大权,设计掳走了这太医令之子许朝宗,逼问烟霞散制方,可反倒惹来了巡疗司鹰犬的步步紧逼,害得我们数次险象环生,以我之议,当即应立刻与作疫者重新取得联络,将一切导回正途!”
李庸指了指头顶,叹道:“你所带领的人马全部牺牲,如今城内形势严峻,巡疗司裴煊咬在我们身后不放手,反倒是金莲此人,就如同我们头上这片瓦殿,有她在,反倒能为我等遮风挡雨,我们才有机会继续执行疟神计划,若是把她拆了,行动上或许更自由,但若是碰上了狂风暴雨,如之奈何?”
“床榻之侧正有猛虎以待噬人,哪里还顾得了些许狂风暴雨?”沁羽一语中的,李庸闻言,面色微窘,欲斥又止,终是望了沁羽一眼,那份严厉化作了无奈,摆手作罢。
此时祥和逆旅暴露,他跟沁羽都是无根浮萍,金莲又势大,两人需得扭成一股绳,何况他知道这沁羽乃是三陕侠女,说话从来不会假以辞色,只好摆摆手,用商量的语气道:“哎,让我怎么说你好,眼下为了道中大计,我等需要同心协力,万不能生出二心!”
锦菅“啧”了一声,看向几人:“那金三娘子,经营御泥坊,背后又有奉辰府跟梁王撑腰,在长安城内呼风唤雨,日进斗金,大半家产都在长安城内,济善道此来长安,是干什么来了!”
她看着几人脸色变换,继续说:“你们来长安城,是要毁灭这座城,欲刺那皇位上的老太婆,可这长安城若是毁了,岂不意味着金三娘子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产业也跟着付诸东流,你们还敢相信她跟咱们是一条心?”
阎六的脸上霎时变色:“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那金莲右使,还能故意算计我等!”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行动上开始破绽百出的,不就是从掳走许朝宗开始,才接二连三的任务失败,被裴煊那条疯狗,在长安城内追得如同丧家之犬!”沁羽早就怀疑金三娘子别有用心,“她或许就是故意如此,目地就是想借裴煊的手除掉我们,又不会牵连到她身上,这样一来,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