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障刀划破了那链绳,纷纷散开坠落。
令人瞠目的是,这时阎六居然不顾自己的性命,脚下反向一蹬,整个身子再度朝着裴煊障刀的位置撞来,试图伸手去抓那些狼牙,那狼牙似乎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只听见“扑哧”一声,裴煊障刀轻挥,胸膛之上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染红了衣襟,阎六却浑然未觉,顾不得疼痛,反而松了口气,死死握住了掌心里已经泛黄的狼牙,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裴煊收刀,目光扫过已将草庐团团围住的武侯,威严尽显:“你已穷途末路,释放人质,尚可保一命!”
阎六仰天大笑,尽显豪迈:“男儿立世,生死何惧,要老子投降,休想!”
“冥顽不灵!”裴煊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令下如山,“生擒此人,勿伤了许朝宗!”
武侯应声而动,从腰间掏出了铁链,正欲生擒,草庐外忽然传来了女人娇叱的喊声:“住手!不然我就杀了李稷!!”
“李稷?”裴煊闻言回头望去,神色错愕,眼里露出几分意外,只瞧李稷被人用障刀劫持,而那劫持他的人,也让裴煊大感意外,“居然是你,锦菅!”
阎六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却没想到峰回路转,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是天不绝我,是老子之前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这小娘子居然还有这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