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心里满是后怕。这可是喜欢王爷的人啊,自己这算什么?
他急忙出去通知守在大门口的亲卫,让他们去通知院使李岩过来。
然后又匆匆回到屋中,于是就有了李清一醒就看见他站在面前的这一幕。
外面的周云听着李清的述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既感慨又有些心疼。
“唉!苦了李清了,不过自己咋就这么优秀呢?没办法啊!”他在心里暗自想着。
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赶紧溜了出去,找到远处等候的亲卫,回到街道上,继续假装寻找。
李岩小心翼翼地背起昏迷不醒的李清,那昏迷的模样让人难以辨别真假。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与此同时,孙明远的心也仿佛被一同带走,空落落的,满是怅惘。
尽管这件事闹得动静不小,可真正知晓内情的人却寥寥无几。
除了那几个当事人,其他人都被严令不得外传。
当然这些人,也并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但他们都深谙“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自然不敢多问。
此时,在远处的山东济南府,钦差大臣范文程已经抵达山东有些时日了。
他并没有急于奔赴徐州或淮安前线,在他心中,前线有多铎和洪承畴坐镇,并不缺他这么一个人,真正缺的是那份攻击的决心。
如今,徐州的军事部署已然完成,就等洪承畴回师山东,然后转向归德府夏军防守的单县,给予其雷霆一击。
夏军在单县驻扎着五千兵力,由东柱将军府副将岳明轩麾下的岳云军一部在此驻防。
统兵将领叫焦峻,他原本是李际遇手下反正军的一员,在整编后担任岳云军一名团级校尉。
因夏军在这单县一驻就是将近三年,清军从未往这个方向进犯过。
加之近段时间洛阳大捷、夏王大婚,喜事一桩接一桩,平日里监督极为严格的焦峻,也稍稍放松了警惕。
单县城门前,几个兵士正慵懒地倚靠在城墙上,兴致勃勃地闲聊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压低声音的笑声。
城下,进城的队伍排起了长龙,百姓们耐心地等待着检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