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周云都欣喜若狂。
李岩为孩子取名李畅,周云则给他取了个小名,叫顺顺,既寓意着孩子顺利降生,也饱含着希望他一生顺顺利利的美好期许,同时,也是为了纪念他的爹娘都出自大顺军。
“王爷,城中如此大动干戈,所为何事?怎么黑云卫都趁夜出城了?”李岩一见到周云,便急切地问道。
“大哥来了?快请坐。”周云连忙招呼道。
早有王府下人搬来凳子,给李岩赐座。
“我想,我找到那遗失的火器和粮草了。”周云等李岩坐定,缓缓说道。
“啊?”刚坐下的李岩,惊讶得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周云便将自己的猜测,以及亲自前往上蔡县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向李岩讲述了一遍。
李岩听完,久久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愤怒地一拍身边的茶几,怒声喝道:“此等败类,留之何用?一定要将其千刀万剐!”
“大哥息怒。”周云赶忙劝道,“此人心中已无你我,只有他自己,犯不着为他生气,只是可惜了那些被他蒙骗的无辜百姓。”
“怎么?被骗的百姓很多吗?”李岩叹了口气,“也是,这个祸害闹出这么大的事,遭殃的人肯定不少。可惜他没把这份聪明用到正途上,唉!”
周云有些郁闷地说:“自己酿的苦酒,就让他自己去喝吧!”
两日后,在汝阳城的地牢内,赵六身穿一袭白色内衬,被铁链紧紧缚住,吊在半空中。他身上倒没什么明显的伤痕。
黑云卫同知李富贵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后面,目光紧紧盯着被吊着的赵六,问道:“赵六,那与你接触的斗篷黑衣人是谁?”
“我要见王爷,不见王爷,我是不会开口的。姓李的,你就别白费心思了。”赵六昂着头,语气十分强硬。
李富贵冷冷一笑,说道:“王爷早说过,他不会见你,连李院使也不会见你。”
“不……不会的!”赵六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依旧坚定地大吼道,“我做了这么多事,就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为什么他还是不重视我?为什么……”
赵六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在地牢中回荡。
“把我放到东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