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值得。
她的手按在他的肩上,想把他推开,但整个身体好像失去力气,仅有的一点力气都在发抖。
为什么。
秦昭压着身体这种陌生的情绪,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别——”
别什么,别抱我,别拍我,还是别对我这么好?
她也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大脑给她的唯一指令就是哭。
她不想哭。
一点也不想。
沈砚辞像是没听清,偏头问她:“什么?”
秦昭呜咽了一声,抱住了他:“你痛不痛啊沈砚辞。”
过了半秒,沈砚辞嗯了一声,沙哑道:“你呢,秦昭。石头砸身上是不是很痛?”
秦昭无力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摇了摇头:“不痛。”
“骗人。”
沈砚辞声音很轻:“你一定很痛。”
秦昭抑制了半天的眼泪还是决堤了,她眼前模糊一片。
可是她真的觉得不痛。
她的大脑在背叛她。
沈砚辞抱着她,语速很慢:“那么大的麻袋背起来是不是很辛苦,你什么时候开始背的?”
秦昭哭着摇了摇头。
沈砚辞:“你为什么那么瘦啊,是不是经常饿肚子啊。”
“我骨折那次,你是怎么一接就接上的,之前自己接过很多次吗?”
沈砚辞眼睛里都是泪,他看向怀里一直在颤的人,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秦昭,没有人帮你吗?”
滚烫的泪落到她的后脖颈上,她缩了一下。
接二连三的泪砸下,她愣了下,抬头看向沈砚辞。
他耸着眼皮,狭长的眼睛都是水光,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地往外滚,薄唇微张着,在颤。
秦昭眨了下眼睛,遮挡视线的障碍物终于消失了。
沈砚辞在哭。
哭得很厉害。
秦昭慌了,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他的脸上,想给他擦眼泪,碰了一下又又收了回去:“你,你怎么了?是痛吗?”
沈砚辞肯定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伤,也不该受这种伤。
江遇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