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类活动往往会不由自主的兴奋。
张红旗见二丫儿张芳芳在林彩英和周红婷他们这边待的挺好,主动扭头去了男知青那边。
哪怕有后世人的观念,张红旗也不愿意多和林彩英以外的其他女知青拉扯上太多关系。
倒也不是什么为人正派过于迂腐之类的,而是懒得掰扯一些事情。
就刚才周红婷她们说了几句话,张红旗就支应了一句,旁边人群里的老嫂子老婶子们,已经开始不住的张望,耳朵竖得跟天线一样!
“红旗,厉害啊!”
“不怕你们笑话,昨天晚上外头打狼,我躲屋里都害怕!”
“我也害怕,毕竟狼会吃人的!”
男知青们七嘴八舌,把张红旗围在中间,夹杂着各种口音,跟他打听打狼的细节。
张红旗也没端着,别看眼下这些在靠山村插队的知青一个个混的老惨了,可要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各自回城,人脉啥的倒是说不上,可结个善缘,在家门口交几个五湖四海的朋友,总不是啥坏事。
就在靠山屯的狼灾危机解除之后,大部分人都热热闹闹凑在一块儿看赵三喜表演扒狼皮筒子的时候。
张红旗买下的那个院子里,李秀芝冷着脸,拒绝了躺在炕上养腿的丈夫的提议。
“咱家的院子,凭啥让别人去住?”
“秀芝呀,咱不是有地方住吗?再说了那是咱爹咱娘,可不是别人。”
“这院子的是红旗自己个儿买下来的,他过完年就十九了,说不定啥时候就得娶媳妇儿过日子了。
到了那时候,咱这老老小小的难道还住在这儿吗?”
“你说那都得多少时候之后的事了,我养好了腿咱就搬回去,咱爹咱妈还能占着咱的院子不还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