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步军统领托合齐,那不是太子心腹中的心腹吗?因为在安郡王马尔浑孝期内以饮宴名头帮着太子拉拢人,而被马尔浑弟弟景熙三番两次告发,牵扯出了著名的托合齐会饮案。]
[他还算幸福的,没等审完案就死在狱中,最后被挫骨扬灰罢了。倒霉的齐世武啊, 被五体钉于壁,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成。啧啧,就说麻……皇玛法到底有多痛恨吧?]
好家伙!
所有能听到她心声的都齐齐一个好家伙,前一息还在想这是什么人间小魔鬼,竟说出挫骨扬灰还算幸福的之语?
后一息这五体钉于壁就让他们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齐齐一痛,狠狠赞同了。
比起哀嚎三天三夜才死,死后被挫骨扬灰什么的确实不值一提。
但听不到,根本听不到的太子无法拥有这种庆幸。
他只满脸惊讶地看着皇父:“托合齐担负拱卫京畿安全的重责大任,岂可擅离?再者,他也没指挥过水军作战呀!皇阿玛若是非得给十四弟配个副手的话,不妨从水军将领中筛选。”
其余能听到心声的阿哥们: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那老小子负责拱卫京畿安全,皇阿玛才一天不给他挪个位置,就一天不能心安呢?
当事统领亲外甥的十二阿哥都恨不得捂去太子那臭嘴,让他赶紧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皇阿玛那不多的耐心全部告罄,你可能没事,我舅必然难逃一死,家中老小也少不了被连累。
现在这样,舅舅虽然大概率也无法活着回来。
可战死沙场,好歹能留几分英名,家中老老少少也不会再受牵连。
有他帮衬着,日后万琉哈氏的子孙后辈里若有惊才绝艳之辈,未必不能重塑家族荣光啊!
可太子费了多大的劲,才将托和其举荐到如今的位置上呢!
三言两语间,他怎么可能放弃?
可他急切间浑没注意,他越是尝试留下托合齐,他家老皇父的脸色就越难看。
到最后连镇山河都用上了:“朕意已决,太子勿复多言。众卿若无别事,就退朝吧。”
您老人家都已经乾纲独断了,别人还敢说什么?
只能跪下山呼万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