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消失,而你却已经养成习惯了?”
哦。
就算他不怕,四爷也不允许。
打完骂完出完气,他就转身直挺挺跪在自家皇父面前:“非是儿子重视子嗣过于江山社稷,恰恰相反,事关国祚。儿子觉得该慎之又慎,万不能干涸泽而渔,焚林而猎的蠢事。”
“皇阿玛莫忘了当初的了缘和了因,万一……”
呸呸呸!
康熙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朕岂是那等目光短浅的?错不过老十这提议有些匪夷所思,把朕都给懵住了。不等回拒,你小子便来了而已。”
“放心,你是亲阿玛,朕这个玛法也不是后的。再怎么样,也不会以牺牲乖孙女健康甚至寿命为前提。”
听到这一句,四阿哥悬着的心才终于回到原位。含笑恭恭敬敬磕头:“儿子代乌那希谢过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连个白眼都懒得翻,四阿哥也不以为意,仍旧与十阿哥出谋划策。
热络的好像刚刚踹人的不是他一样。
别问,问就是他家爱女牺牲至此,那这个黄河水患也好、山东的种种问题也罢。你小子就都得彻彻底底弄好了,否则别想回京!
关于小家伙这个装神弄鬼事,四阿哥也请康熙封了口。
经历过了缘的死,看过了因口吐鲜血的画面。
四阿哥是真怕。
怕小家伙泄露天机过多,万一……
更怕皇阿玛遇事不决,什么都指望孩子,而人力有时尽。
都是当阿玛的人,他这点小心思康熙还能不知道?
只是并不以为忤,也懒得拆穿罢了。
爷几个各种迂回婉转,乌那希却在蒙头大睡。
一个酣畅淋漓的大觉过后,等她再度醒来,御舟已经启行。
远远的,还能听到一片锣鼓喧嚣。
她揉了揉眼睛:“如意?”
“格格醒了?”如意笑着过来见礼,手脚麻利地给她穿衣梳妆。边忙活边给她报告如今情况:“御舟再度南下,山东士绅军民数十万,都执香跪送呢。”
“前两年山东大灾,皇上又是减免当地赋税,又是截留漕运、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