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皮子先迷惑了人心。
让人眼前看到非同寻常的东西,自己去上吊,自己说一些话。
当初我不就是鬼使神差的在柳树上吊。
先前也是莫名其妙的就把老黄皮子认成了老头?
想清楚这些,口鼻中闻到的那股尿骚味更重,风一吹,像是老咸菜一样的屁味儿,更是在鼻翼周围萦绕不断。
“说没人,那不是就有人吗!?”苟驹忽地开口,指着斜前方,那里有个小岔路,正巧有个村民走过去。
“村里头有人整咱们,骚皮子再整咱们,不至于整全村的人,就算是都整了,至少过去问问情况。”
话语间,苟驹就要往前走。
我再度一把拉住苟驹的胳膊,谨慎的摇头。
“跟我来。”我低声说完,再度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苟驹眼中多少还是带着一丝不理解,不过,他没多言,就一直跟着我。
空气中的那股臭味,是一直萦绕不断的,好像处于全村,又好像只是萦绕在我和苟驹的身上。
走了半晌,苟驹疑惑的问我:“怎么一直在绕弯子?”
“没有,不是。”我回答。
再走了五六分钟,眼前出现一个院子。
这是我家。
先前我走的那一圈儿,看似是绕弯子,实际上,是去了村子里头很多个地方,就是相关于我记忆中能找到的路。
我发现,路径都没有重复。
这就意味着一点,我只要不想着走出村,就不会遇到“奇门遁甲”。
打个比方,遭遇鬼打墙的必备条件是撞鬼,是阴气和鬼气遮人眼,迷人心窍。
那奇门遁甲更像是一个迷宫机关,触发它的必备条件,就是开关锚点。
锚点处于出村路上,我不知道确切具体是什么东西,就一直绕路走回原点。
我只要不去触发,单纯在村内活动就没有丝毫问题了。
思绪间,我推开了家门,苟驹跟着一起进了院内。
二十几天没回来,家里无人清扫,老槐树的落叶铺满了整个院落。
一切,都充满冷冰冰的感觉。
噌的一声,苟驹再度拔出卜刀,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