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我看他是老伯。
第二眼,仿佛是个会说人话的黄鼠狼。
紧接着,就是正常的老脸,我才觉得,自己是眼花。
在苟驹眼中,居然不是那样?
苟驹的脚步飞快,那老伯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身后,苟驹才堪堪慢了一些,眼中的惊悚更多。
“陈先生……你没认出来???”
不光是惊悚,苟驹神态更带着浓郁的诧异,还有不理解。
“那是个黄鼠狼……穿着人衣服,学着人走路,他挡路,你走是对的……你怎么会突然喊他老伯?”
“他还没讨封口,你就给了个封口……”
苟驹这话,让我身上起了一串细密鸡皮疙瘩。
灰仙娶亲,狐仙嫁女,黄仙换命,白仙施药,柳仙吃人……
这基本上是一串耳熟能详的民俗诡事,不过,不仅仅只有这些而已,每个地域面临过的各种诡异事件不同。
像是黄皮子讨封口,基本上在北方那边儿流传的多。
我刚才给了封口?
这未免太诡异,可换个人来,被一个老头挡路,开口也不会说别的,都是一个称呼,然后喊他让路啊!
细节涌来,老头抬头的瞬间,是反问我,他是老伯啊?
接着他就说,他家里的人,有很多都在村上,都瞧不见,找不到我……
村上瞧不见,找不到我的东西,就只有两种。
其一,是我妈。
其二,就是妄图要我人皮,吃我血肉的大仙儿。
阴婚的存在,白姝灵的存在,变相保护了我。
可为什么……这个老伯……
不,这个黄鼠狼与众不同,能看见我?
还是因为我先给他封口,因此它认出了我是陈棺生?
“陈先生……你怎么干杵着……不说话?”苟驹神情还是显得很急。
“我先前没注意。”我深吸一口气,只能如实回答。
“……”苟驹凝噎,哑然无声。
一时间,我也沉默了。
在回水湾的时候,我和苟驹的相处方式不一样。
那里没有任何危险,是一个很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