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言不合就干上一架,好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而现在这个情况,让他不得不开口说话了,乡亲们都眼睁睁地看着他呢。而且这种场合,绝对不能胡说八道,不能有一个字被人抓住把柄,否则就给苟文财修理自己找到了借口。
胡步云举起扩音器,不急不缓地大声道:“五陵村的父老乡亲们,你们好,我是胡步云。刚才苟书记已经介绍了,我就不再做自我介绍了。
我要说的是,我现在不是什么副镇长,我和乡亲们一样,是五陵村的一份子,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和你们一样,每天吃饭干活拉屎睡觉。”
人群里响起一阵哄笑声。
胡步云接着说:“组织派我来五陵村,只有一个任务,就是配合苟书记,做好村里的工作。现在我当着乡亲们表个态,一定一切行动听指挥,苟书记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乡亲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胡步云知道,这个态必须要表,既是给苟文财面子,又是给村民们面子。说不说是态度问题,以后能不能做到,是能力问题,那是两回事。
胡步云讲完了,广场上又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苟文财接过胡步云手里的大喇叭,大声说:“今天召集大家伙来,还有一件事。今天村里组织了一场义务劳动竞赛,党员们整修公路,看谁修得多,看谁修得好。
我和胡书记带头参加义务劳动竞赛,请乡亲们当啦啦队,拿出咱五陵村的气势来,给我们加油鼓劲。
同时还要请乡亲们当裁判,选出今天的竞赛标兵和最差劲参赛者。”
狮子滚绣球,好戏在后头。
胡步云这才看穿苟文财的阴谋,原来他是想通过劳动竞赛,让自己当众出洋相。
“请参加今天义务劳动竞赛的党员同志上台来!”
苟文财一声断喝,四名膀大腰圆的汉子立即走上台阶,分别站在苟文财和胡步云的两边。这四人之中,胡步云就认识一个陈大石。
毋庸置疑,这四人是苟文财精挑细选出来的硬劳动力。至于是不是党员,胡步云都表示怀疑。苟文财说他们是党员,胡步云现在也没有办法查证。
“不是党员一起干的嘛,怎么只有这几个人?”胡步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