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喂饭喂酒了。
胡步云已经做好了被她们轮番轰炸、刨根问底的准备,可这两人偏偏不按套路出牌,啥都不问。
这反倒让胡步云心虚起来,一顿饭吃得心惊胆颤。
直到要散场了,那两人还是对赔罪的事只字不提,就跟没事人一样,和胡步云有说有笑。
她们好像已经忘了和胡步云吃这顿饭的初心。
不把这事捋清楚了,胡步云心里怎能踏实?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嘛。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不是让我赔罪的吗,我连赔罪的词都想好了,已经在心里倒背如流了,你们咋就不提了呢?”
胡步云不问还好,这一问,两个女人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李欣然眼泪巴巴地说:“我们害怕,怕你有了女朋友就不搭理我们了。”
胡步云心里忽然有些感动,笑笑说道:“怎么会,我不会忘了我落难的时候,你们俩不仅没像其他人一样落井下石,还一如既往地对我好。”
李欣然破涕为笑:“那就好,那就好。”
董甜甜说:“我们觉得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但你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了。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出面给你女朋友解释一下,就说我们俩是你干姐姐,让她不要误会。
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她对你不好,或者想对你耍什么心眼,我们一定会修理她。”
胡步云心说,你们这叫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
胡步云回到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他正掏钥匙开门,被事先埋伏在周围的几个人围上,随即一只麻袋套在他头上。就在他奋力反抗的时候,只感觉到头上遭受了重重一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胡步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龚晓月守护在病房里,见胡步云醒来,立即长嘘一口气,拉着胡步云的手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可把我急死了。”
胡步云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龚晓月说:“你昨晚被人蒙头拍了黑砖,脑袋都开花了,我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你倒在家门口,差点给我吓死。
是我把你叫了救护车,还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