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你们不能救她。”
她的话语轻柔，近乎怜悯。
“如果她连这点都跨不过去——”她微微一顿，视线重新落回琳梵身上，“那就只能被吞没。”
没人能反驳她，可这句话却让所有人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沉重感。
南浔的手攥紧了衣摆，眼神死死盯着屏障内的琳梵，嗓音发紧：“……这样下去，她会撑不住的。”
阮清逸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手臂，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林岚。”顾以恒的声音极冷，带着一丝极端的压抑，目光直直落在林岚身上，“你到底想让她到什么地步？”
林岚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到她该到的地步。”
顾以恒的眉头狠狠拧了一下，嗓音压得极低，语气罕见地锋利：“她会死。”
“那就看她的造化了。”林岚笑了一下，语气仍旧温和，“你该知道，她如果连这点都撑不过去，那就永远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量。”
顾以恒的拳头收紧，眼神骤然凌厉，像是想要直接冲上去，可他的理智压制着他，他知道自己一旦碰到那层屏障，就会和琳梵一样，被彻底吞没。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眼底的焦躁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她真的能撑过去吗？”南浔的声音哑了，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掌心，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满溢，“她根本不可能控制这种情绪……林岚，她才16岁，她没学过，她不会！！”
“所以她需要学。”林岚仍旧不疾不徐，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现在，是她必须学会的时刻。”
“学不会呢？！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里？！”
简司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手指死死攥着袖口，嗓音压得极低：“她不会死。”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简司的目光没有离开琳梵，像是死死盯着自己的救赎。
“她不会死。”他再次重复，声音低哑得几乎发抖，“她不可能输。”
“可是她已经输了。”阮清逸缓缓开口，嗓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沉重，“她输过一次了，这一次……她未必能赢。”
“自证预言…！！”顾以恒突然低声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