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血淋淋的，而她依旧站着，依旧死死地握着手里的虚空丝链。
她的身形微微晃了一下，像是用尽最后的意志在支撑自己不倒下。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在笑，依旧露出了那抹熟悉的、让琳梵无比心疼的微笑。
“……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却带着一贯的温柔。
就像过去无数次，当琳梵遇到麻烦、摔倒、受委屈时，她总是带着这样温和的语调安慰她，可琳梵的心里却越来越凉。
她的身体仿佛被什么狠狠扯住，胸口的情绪汹涌澎湃，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本能地想要说些什么，可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只觉得胸前的项链忽然开始发热，一股微妙的能量顺着链条渗入她的肌肤，像是在吸收着她无法宣泄的情绪。
可琳梵现在顾不上这个，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琳妍，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陌生地害怕。
她害怕她的姐姐会倒下，害怕她再也无法微笑着对她说：“没事，我在呢。”
琳妍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似乎想让她安心，可那笑容比哭还让人难受。
“你怎么……”琳梵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的唇微微颤抖，眼底的光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凌乱。
她的话还没说完，琳妍便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早已预料到她会来，语气里透着熟悉的无奈：“一如既往的蠢，怎么穿着礼服跑来了……雨那么大，裙子都湿透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琳梵死死地盯着她，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的声音有些不稳，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自责，她的情绪已经出不来了，她的愤怒、难受、自责全部沉入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