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总有点怪。
尽管对方表情看似正常，话里却透着一丝别样的意味，让琳梵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琳梵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楚澜摇了摇头，耸了耸肩，“没事，别想多了。你快去院长那吧，我只是负责传个话。”
琳梵不再多说，拎起东西转身走向门口。
楚澜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眼神里带着些耐人寻味的情绪。等琳梵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还是看不出来啊……”
只不过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目光不由得在不远处停住了。
那边，顾以恒正略微偏过身，靠近阮清逸说着什么，而阮清逸则微微低头，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份书页在比划。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在楚澜看来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朋友的“正常距离”。
楚澜眨了眨眼，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一下，心里悄悄翻了个念头：这……还真是稀奇的一对。
她本想开口打个招呼，但看他们聊得认真，又不愿打扰，便轻声咳了一下，算是礼貌性的提醒。
顾以恒抬起眼，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静得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们的姿态有什么问题。
他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应，继续转向阮清逸低声讨论着什么，语气依旧一丝不苟。
楚澜原本还想顺手调侃两句，但看到顾以恒的表情，最后只是忍住了笑意。
她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转身离开，嘴里轻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令人看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