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灰在殿外等了许久，安静的宫殿内没有传出一声声响。
眼看着时辰将近，冯灰悄声迈入殿中，轻声唤道：“陛下。”
燕无白觉得自己周围馨香扑鼻，仿佛陷入了柔软的梦中，既放松又舒适。
一道隐隐带些催促之意的声音进入他耳中。
燕无白瞬间睁开眼眸，怀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入他的胸膛。
而自己的双手则在女子身后环绕扣住，牢牢禁锢。
燕无白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中女子。
便见那女子小脸红扑扑的，鸦羽似的睫毛紧紧贴合，嘴唇粉嫩，还用自己的双手捧住脸颊，手肘接触着自己的胸膛。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得香喷喷的。
被床幔包围出来的狭小空间内，只有他们二人。
冯灰躬身等了一会儿，思考一瞬，再度开口：“陛下。”
燕无白停止了自己摩挲女子肩部的动作，“什么时辰了。”
冯灰听见了里间传来的轻微回应声，再次开口时声音更小了些：“陛下，已经寅时三刻了。”
燕无白伸出手，捏了捏鼻梁，起身迈出床榻，沉声道：“噤声。”
冯灰越发的小心谨慎，叫人进来后，众人静默万分的伺候这位帝王。
一切收拾完毕，众人静候在一旁。
燕无白顿在原地两秒，而后大步且无声的离开。
宫女太监也动作小心的紧随其后。
燕无白随意的坐在御辇上。
冯灰立在一侧，正欲开口时便看见了那位帝王的手势，动作一顿，招手示意起轿。
而目睹了一切的青嬷嬷等人，也无声行礼恭送皇上。
——
燕无白指尖轻动，女子昨日的娇样在脑中浮现。
耳边似乎还有女子的喘息，与那女子心中那不知羞的，大胆的话语。
燕无白又想起自己刚才那莫名放轻的举动与那后续的一切行为。
燕无白知道自己似乎对那个女子有点太过放纵。
不过他转念一想，一个合他心意的女子，放纵些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更何况，他很期待那女子后面给他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