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德。”
观音闻之,却微微摇头,神色坚定道,
“二位之好意我观音心领了,我意已决,既然二位不愿随我一起,那我等只能分道扬镳了。”
“尊者你?”
文殊听闻,一时气急,却也无可奈何。
普贤见此,满脸忧心忡忡,双手合十,再次规劝道,
“尊者,且不说佛门上下对尊者此举会何等失望与痛心,单说这天庭与我佛教,终究是不同路数,你以为能借其力,光大我佛法,却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还望尊者三思。”
“普贤,切莫再劝了,由她去吧。”
“这…”
观音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决然之色取代,回应道,
“二位,今日我并不后悔做出此番决定,他日定让你俩明白,我观音此举之正确。”
言罢,观音头也不回地回了住所不提。
看着观音离去之身影,文殊与普贤两人互看一眼,忍不住摇摇头,轻叹一声道,
“但愿如你今日所言这般。”
却说,见如来如此说,文殊与普贤两人脸色如旧,默默闭上了眼。
弥勒闻之,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随即又恍然大悟,脑海里想到了观音三人来找自己那一幕,三人个个义愤填膺,心道,
“莫不是那时三人就有投靠天庭之心思?”
想到此,弥勒内心不寒而栗,目光不自觉又看向观音身旁之文殊与普贤,见二人如此,心下不由一紧。
当下也顾不上许多,双手合十,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质问起二人来,
“文殊、普贤二位菩萨,我记起此前你俩与观音一同前来寻我,因佛祖加封不公,当时你们三人个个义愤填膺,如今想来,莫不是那时就已暗藏了投靠天庭之心思?若真是如此,那你俩可着也实辜负了佛祖之信任,也枉费了佛教对你俩之栽培。”
此语一出,顿时又在殿内掀起一片哗然。
文殊与普贤二人闻之,脸色微红,文殊不再淡定,就见其睁开眼,深深看了眼弥勒,开口道,
“哼哼,那时我等三人前来拜会不假,只因觉得佛祖加封不公,欲找你一起去佛祖面前理论一番,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