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而且观其此人,颇有心机与野心,师弟担心在他一人管理下,佛教会走向极端。”
“极端?师弟,你这是何意?”
接引见准提如此说,内心已是不快,心道,
燃灯是自己一手提拔的,现在说在此人领导下,佛教会被带向一个极端,其言外之意就是在说自己眼光不行,用人不当。
想到此,接引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沉声质问道。
“师兄,师弟刚才之意是觉得在此人领导下,以后之佛教会脱离我俩之掌控,成为燃灯一人之王国。”
“哈哈,师弟,多虑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有这种事发生。”
“师兄,不可不防。”
接引闻之,看了眼准提,忙摆摆手道,
“师弟,你多虑了,燃灯之人品,我一直看在眼里。他现在之所为,皆是为了佛教更好之发展。我也相信,在他带领下,佛教会走向辉煌,师弟切莫有疑。”
“师兄?你为何就不能让其他四位执事使与燃灯一起分担教内事务呢,这样就不会出现一人独裁之局面。”
接引闻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这时,准提看了眼接引,继续言道,
“师兄,是不是其他几位执事使皆还未修出佛果之故?”
好像被准提说中心思,接引脸色微变,忙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内心之尴尬。
见此,准提没有停顿,继续说道,
“师兄,我知道,佛教是师兄好不容易才创立的,自是非常重视,其领导权决不允许被他人所夺之。燃灯作为唯一一个修出佛果之人,可以说是在佛法上,最懂师兄的,这点就算是我,也是望尘莫及。师兄,但人心隔肚皮,燃灯者,之前是阐教之人,当初他们五人来我西方教,其投奔之目的真是单纯的吗,我看未必。”
接引一听,眉头微微抬起,目光却看向别处,好似在沉思一般。
“师兄,师弟唯一担心的是,佛教让一人领导,风险太大,只有权力分散,才能防范于未然。师弟,在此也是希望师兄能改变想法,让其他几位执事使出来,与燃灯一起,一并处理教内事务。”
“师弟,你还是不想放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