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在他眼里,哪还有什么亲情?自古有云,神仙最是无情。一切亲情,皆是源于你听话,有价值,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哪吒静静听着,神情顿时变得呆滞,内心尽是纠结与矛盾,脑海里不断浮出往日之亲情。
李天王神情木然,冷眼看着哪吒身体被宝塔吸入。
只瞬间,宝塔又回落于天王手心,塔身才慢慢隐去光华。
此刻,哪吒见天王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大殿,望其背影,突然觉得寒心与陌生。
哪吒正欲现身与天王理论,却被行者拦住,
“哪吒,现在不是理论时候,等那些大神通者去了弥罗宫,再来找李靖理论不迟。”
哪吒闻言,觉得有理,点点头。
却说,金星见天王回来,忙屈身上前追问道,
“天王,怎么样了?”
“孽子,不可教也,已让我收入塔中。”
“啊?天王为何如此?”
金星闻言,满眼惊骇看向李靖,一脸不可置信。
“难道真缺了此子,东海之行就无功而返了吗?”
“天王…”
金星见李靖如此,内心陡然升起一股寒意,不敢再言。
“大帅,何时起兵?”
巨灵神见天王从盈门殿回来,又闻太子已被天王收入塔中,浑身一震,骇然不已,以为三军出发会改日期,故此一问。
“按原计划而行。”
“末将得令。”
李靖见猴头与哪吒尽皆收入塔内,心下宽心,不再戒备,将玲珑塔放于几案上,却不想被隐匿之行者窃去,用其身上之毫毛代替。
得到宝塔后,行者与哪吒显出真身,架起祥云,离了云楼宫,径往灌江口而去。
在行者指引下,不消半个时辰,两人已来到真君庙宇上空。
原来在当年大闹天宫之时,行者早已来过,故而比较熟悉。
站在云头,俯视一观,就见云下江水滔滔,犹如一条长龙,蜿蜒向前,
有道是,
灵派吞华岳,长流贯百川。
千层涛浪滚,万叠峻波颠。
“哪吒,江岸那庙宇就是真君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