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栖栖拍了下他的尖嘴，“一直没问你，你怎么认识这些东西的？”
不光是眼前的灵木，还有之前的种种。
小黑下垂的眼珠一顿，转了一圈看向符栖栖的侧脸，呆萌的很，“对啊，我为什么会认识？”
很灵性的一个反问了。
但它不像在撒谎，而是真的蠢。
“……”符栖栖一手把它拍开，然后拿起了木头小人。
这上面有一丝她很熟悉的灵力，但是在哪见过，她记不清了。
暂时先把木头小人装好，正好看见言树本，她抽出来。
翻开看第四页，一共五页的欠条，如今只剩最后两页。
等解决完海家的事，她就去还第四页，最后一页的五百万……
慢慢来嘛。
无债一身轻之后，她就可以攒钱买大房子了！
心里美滋滋的符栖栖目光倏地一顿，她搓了搓第五页言树本。
那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五百万，可最下面一栏的名字。
是空。
空空如也，没有签名。
言树本从第一页看起，余下的几页最多看两页，她当时翻不开的第五页，怎么会没有签名。
这是言树本，不是寻常的纸张。
符栖栖拿起言树本，想了想，食指在上面用力一搓。
原本空着的签名位置，化出了一小团云雾。
也就是说，第四页没还清之前，她是看不见第五页的。
之前从未出现的情况。
“不是，这是不是有点高看我了？”
她一个穷鬼，还能做到提前还五百个w的不成。
至于搞的这么神神秘秘。
“大可放心，”她粗鲁的把言树本塞回去，“不必如此嘲讽我，兜里没三瓜俩枣的人。”
本就不会说话的言树本：“……”更加沉默了。
看着符栖栖随意搓了把脸，刚想往回跑的小黑。
“刷牙。”
“……”
漫长的五分钟健康刷牙，小黑终于被允许躺上床。
夜深人静——
床头柜上的手机，“滴滴”响起了简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