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
至于白泽凯……他想什么不重要。
符栖栖倚在座椅靠背上慢悠悠道：“不需要做什么，我又不是玄协的人，不过，你们若能把已知的线索告诉我，也不是不可以。”
她只想做一个美美的隐形人。
白擎苍只觉得眉心一跳，“可我总给你通风报信，总会被发现的。”
玄协的人又不傻，指不定还要把他当成什么同伙。
“你觉得，我会让你被发现？”符栖栖微笑。
白擎苍：“……”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没错。
至少玄协查了这么久，到现在都不知道观主就是符栖栖。
“好，我知道了。”他能怎么办，观主的话就是真理。
符栖栖看了眼不存在的手表，“你们继续吃，我还有事。”
明天要早起啊，她得赶紧回去补觉觉。
不知道她完全急着去睡觉，完美误会成她关心案子的白擎苍，看见菜刚上齐就蒙头干的某人。
气不打一出来，“就知道吃，多用些心思在修炼上，也不至于如此。”
某人·白泽凯：“……”师父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眼下却一抹嘴巴问：“师父，你跟观主达成协议，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白擎苍一点也不在意。
“我那不是担心被叶师姐知道，她会对观主不利嘛。”
被揭穿倒没什么，大不了他退出玄协，求符栖栖收留。
就怕事情败露后，玄协会问罪，觉得符栖栖多管闲事。
白擎苍认真思考：“观主眼里的叶凝安跟我们看的不一样，所以，你没必要担忧。”
敏锐的察觉白泽凯还想继续，他推了茶过去。
“吃饭。”
白泽凯一句话憋在嘴边，转了一圈选择放弃，再不吃菜都没了。
耳边清净下来，白擎苍才沉思了会里头的古怪。
他觉得符栖栖不是会无缘无故管玄协的人。
这里头说不准还有别的事，或许外门弟子的昏迷，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所以他不能被人发现的同时，还得多想办法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