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根本不痛的手。
“怎么着,想通风报信还是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我。”
朱依依的无力跟药物无关,全是因为邪术。
至于他想用那种血做什么,无非是邪修的修炼手段。
而冯修远,他奔着的却是凌辱过程的那股快感。
冯修远忍着身上的痛,对符栖栖扬起一抹恶劣的笑,“你也只能打我出气,还能做什么。”
为难他一个普通人有什么用,无非是想从他身上获得信息。
她并没有大人厉害。
这种想法让冯修远十分解气,朝天躺着,以坚挺挑衅对方。
符栖栖微微勾唇,半点都没有被恶心到,只是转身,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拿过他的裤子。
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黄符,一张传音符,一张……
总之是能让女性浑身乏力,并深陷其中的作用。
她直接毁掉第二张,留下传音符捏手上,才慢悠悠开口:“你不会不知道,你对他而言的作用。”
因为这句话哑口无言的冯修远,沉默下来,无法反驳她说的。
他如何能不知道,自己是大人的一把剑。
一把为他冲锋陷阵,不让人发现的存在,可那又如何?
一般人想当大人的手下还够不着,当初他磕头求救得来的机会,别人怎么就不行,说明他才是能人。
然而,他还没有嚣张多久,气焰就被浇灭了。
“不如,我们试试能不能找回你的朋友。”
符栖栖说的朋友,显然不是常理中的朋友。
冯修远的表情逐渐龟裂,良久,才找回他自己的声音:“我死都不会说,你死了这条心。”
可语气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冯修远只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是他小学就认识的好兄弟,可后来……为了讨好大人,他献祭了,自己的兄弟。
符栖栖声音微冷:“容不得你。”
只见她高深莫测的抬手一挥,嘴里不知念叨了什么。
冯修远觉得她在瞎念,可周围瞬间骤冷下来的温度,灯泡滋滋的闪,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动静。
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恐惧的盯着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