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她,那她也得拿出真本事。
符栖栖对着钱修杰问:“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家院子有监控,她有没有进去往牛奶里下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自从果果生病后他们就安了监控,但每天都看没见过有孙桂兰的身影啊。
钱修杰只懵了几秒,对上符栖栖眨巴眨巴的眼,很快反应过来,“哦——”拉了个长音。
“对,刚刚我太生气所以忘记了,确实有监控,我现在就打电话,再把监控调出来,素昕每天要喝牛奶,所以肯定一查一个准。”
符栖栖:“……”大哥,你要不要再演的夸张一点。
连秦素梅都没忍住想吐糟他的夸张演技,偏偏孙桂兰还真信了,并且吓得一脸煞白。
“监控?谁让你们安的监控!”她破口大骂:“谁允许了,凭什么安监控,不许你们安,啊啊!!”
如此不要脸的话,在场人还真是闻所未闻。
别人在自个家里安监控关她什么事,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符栖栖冷冷看向发疯的孙桂兰,唇角泛起凉薄的笑,“有什么话去里面跟同志说吧,自作孽,不可活。”
“谁让她非要跟我比!我就让她儿媳当下不了蛋的母鸡,怎么了!”孙桂兰振振有词。
“欸~分明是你自己嫉妒秦素梅生孩子比你早,还生了个儿子,怎么能怪人家呢。”符栖栖啧啧两声。
孙桂兰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被荼毒的太深。
她跟秦素梅从同一个村嫁到这里来,嫉妒秦素梅嫁的比她好,暗自里多番比较,直到秦素梅生下儿子。
孙桂兰嫉妒爆棚,不甘心输给秦素梅,因此这些年时不时给严素昕下药,下避孕药。
“凭什么她嫁的比我好,凭什么她的家庭那么幸福美满,我就要让她家破人亡,过得比我差才对……”
孙桂兰还在不死心的辱骂,符栖栖不想再听了。
把其他的事交给钱永祥他们处理,自己则去看监控。
她觉得这里面的事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