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敢动手，也知道眼前两人不简单。
不然在这里废话连篇做什么。
“不走。”符栖栖认真的摇头，“既然你知道平雪慧的鬼魂还在，那该知道后果。”
后果？
当初那个大师早就说过，他们做的事需要付出代价。
而代价是他们一家人的性命，这又怎样，他们自愿。
“出去！”
符栖栖充耳不闻。
“你看这乌龟，有没有觉得特别不同？”
平父下垂的手，攥着拳，倏地收紧，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乌龟。
那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乌龟，跟小商贩卖的五块小乌龟一样，颜色也被染的稀奇古怪。
只是眼前的小乌龟，龟壳上的彩色不太像染的。
这不妨碍它依旧没什么特殊。
平父目光从乌龟上收回，冷冰冰的看着符栖栖。
“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符栖栖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想管啊，所以你听我说完嘛，不耽误你的时间吧，几分钟。”
平父紧抿着唇，“你已经耽误很久了。”
“我不说完不会走。”
“……”
“沉默我就当你答应了。”符栖栖伸手在卫生间的门上推了一下。
“你干什么？！”平父甩开她的手，背紧贴着门。
动静很大。
平母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手死死抱住骨灰盒。
“不怕，慧慧不怕，不会有事的，不会……”
是在安慰平雪慧，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她一定要把慧慧带到家里，然后一家人团聚。
不能出事。
下一秒——
砰！
上锁的卫生间大门被踹开，符栖栖手已经伸了进来。
平母瞬间站起躲开，似乎是疯了，单手抓起喷头就开了水，先浇了自己一头，然后对着门口。
“出去！妖魔鬼怪都出去，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符栖栖倒是躲得快，可惜平父被浇了一身。
她拍拍小心口：“还好还好，没淋到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