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
“不是，难道你……”小李住嘴，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一脸复杂的神色。
不是，他会错意了？
合着他在那激动半天，这俩人真心只是做交易，单纯的一批，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翌日。
符栖栖抱着花盆，在火车站跟娄月瑶她们汇合。
从云城到落城坐g开头的车二十一分钟，正值元旦假期，车站里人满为患，人挤人的现象。
娄月瑶低头看着手机，“司机说路上太堵，可能要晚半个小时，我们要不先找个地方坐会。”
差点被挤掉队的岳依脱口而出：“你确定？”
娄月瑶抓紧手机，也没想到到处都是人，地上不是坐着等车的人就是一堆行李，她扯了扯唇角。
“应该是外出打工的人回家吧，可这也没到春节啊。”
她听家里的保姆阿姨说过，元旦放假回家的人也不多，打工人，不想花钱所以都等春节再回去。
可眼下……
符栖栖尝试着掰开岳依的手，没掰下去，干脆放弃，看向出站口的方向：“先到出站口，那边人应该少一些。”
娄月瑶跟岳依自然没意见，路上还不小心吃了个瓜。
许多外乡人坐在地上交谈，其中不缺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也真是离谱，本来想趁着年前多赚钱，结果还驱赶我们外地人，这算哪门子事啊。”
“谁说不是呢，反正我是把店铺卖了，明年不来了，看不起我们外地人，就显得他们能耐。”
“不是，你们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
“死人了！所以上面才让所有人回家别出去，像我们这些外地来的只能回老家，今天都是最后一批了……”
符栖栖停下脚步，若有所思了一会，“前面就是出站口，你们去外面等我。”
娄月瑶跟岳依相互对视一眼，老实点头，什么也没问。
围成一圈的人群中心，一个中年大叔滔滔不绝的演起说书人。
“光是富豪区那边就死了三家，满门啊！可不是一个两个，现在消息被全面封锁，还逼迫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