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栖栖宕机的脑子想了半天,才从记忆里找出扁鹊是谁。
“闫大夫,扁鹊有毒,你可以叫华佗的迷弟。”
电话那头闫修永板着脸:“那怎么可以,太丢人了。”
符栖栖很认真的问出来:“你本就是迷弟还怕人知道?”
也不知道闫修永怎么想的,非给自己取个代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大事。
闫修永沉默了几秒,喝了口枸杞水问:“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要当面跟你说。”
符栖栖看了眼窗外,天色尚早,她用极为夸张的语气:“哎呀,我这里还有事,下午去。”
话落,她秒挂了电话,趴下继续睡。
闫修永看着手机:“……”
闫修永不语,只是一味的端起保温杯重拳出击直到喝完整壶茶。
就这么等呀等,等呀等。
总算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去医院门口时,见到了远处还在慢吞吞走来的女生。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还不算太晚。
符栖栖走到闫修永跟前,惊讶又象征性的客气:“闫大夫你居然会来接我,这个老好吃了,你吃吗?”
她手里拿的是早上小李送来,已经凉掉的核桃包,虽然凉了,但巧克力还是化着的。
闫修永一把抓住她另一只手,往外面拖的同时说:“我只有十分钟时间,到对面炒面店说。”
符栖栖丝毫没有反抗。
路人经过没忍住多看两眼,这么年轻就重病了?
认识闫大夫的人不少,能让他如此着急的也只有不可治愈的患者了,只道一声可惜啊。
符栖栖坐在闫修永的对面听他说,五分钟后她嗯了声:“你是说昨天半夜护士长一个人去了天台。”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她对着天空神神叨叨的,还下跪了。”闫修永浑身都透露着激动。
符栖栖深表赞同:“这确实很奇怪,虽然护士长看着很好,但人不可貌相。”
“没错!”
闫修永一个没忍住激动,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炒面店附近有施工队,平日里都在这附近吃饭,这会店里也有七八个人。
他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