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拿白泽凯出出气,结果他乖的不像话。
“你这会倒突然懂事了。”
“爷爷,我又不是傻子。”白泽凯瞥了前方一眼,说话声不自觉的变小。
“呵,确实不是,你只是出生的时候少了一根筋。”
“爷爷!”
“闭嘴。”
几句话的功夫,前方视野开阔,染血的木板,放着腐烂变质的食物,几根断了半截的香。
是一个祭坛,还十分的简陋。
白泽凯再说不出半个字,骇然的看着眼前一幕。
“符小姐,这是……”岳依从起初的惊吓,到这会坦然接受,除了臭一点,血看着吓人之外也没什么。
“很明显,祭祀用的祭坛。”符栖栖说的云淡风轻。
“祭坛?”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太邪门了。
“没错,也是我当初使用的祭坛,一年前阵法松动,再看,现在已经完全失效了。”
岳依下意识还想问,猛然发现这些话是白擎苍说的。
白振锐懵了,“你在放什么屁话?”
白擎苍没有回头,手拿住断掉的一截香,“还得从七年前说起了,这都是我的报应。”
“在说之前,先解决岳依奶奶的坟。”符栖栖打断,她道:“有些事外人不便得知,会沾染上关系。”
人的天性是八卦。
岳依也不傻,孰是孰非分得很清:“好,我奶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会。”
所以人看向符栖栖,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符栖栖找了个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下,懒洋洋的眯着眼,“好了,你们说吧,我眯一会。”
有那么困吗?
没疑惑太久,正事要紧。
白擎苍顿了下,才说:“当初我确实报警了,也找到老太太的家里,是一对中年夫妻。”
爷爷奶奶只有一子,那他说的夫妻……岳依面色难看。
“他们不承认老太太的身份,是公安的同志出面拿出证据,他们才不得不承认,却也不愿意接受,警员说这不符合规矩,他们没办法才松了口,但一直不下葬也不是回事,警员也不可能管何时出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