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每日不辍,半月之后,便可视情况尝试第一轮治疗。”
徐大彪接过药方,未及阅览,有些不大理解,开口问道。
“徐兄弟,为何要等到半个月后?不能现在就着手施治?”
徐宁心中颇为无语,却也还是耐下心来开口解释,免得对方胡思乱想,到时后悔不愿充当人肉沙包。
“久病医难治,病去如抽丝,颜小姐的病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而今她身体过于孱弱,倘若贸然加以施治,恐适得其反,身体会吃不消。”
“这张药方,是专门用来调养身体所用。”
“可懂?”
听完后,徐大彪这才恍然,不好意思歉然一笑。
“明白了,是我疏忽了,望徐兄弟勿怪。”
方才他还以为徐宁是故意拖延时间,就是怕他毁约,等治好病,会不遵守两人之间的约定。
如今看来,纯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故而,徐大彪才会深表歉意。
“既如此,那走吧,便寻一没人僻静之处,咱俩。”
徐宁做了个击掌之势,目光闪烁,不怀好意看着徐大彪。
“不急,等我先看一眼这药方,看完再去也不迟。”
徐大彪打了个寒颤,心生怯意,出言推迟。
不知为何,看到徐宁那表情,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心底产生一丝后悔。
但转念想到自家小姐,徐大彪也就无怨无悔了。
徐宁眯了眯眼,看出徐大彪有推迟之意,肿着一边脸,嘿嘿一笑,笑得很是诡异令人心底发毛。
“路上不是不能看,走吧!”
说着,徐宁拽着表情有些生无可恋的徐大彪,就朝着庙外无人角落里走去。
路上,徐大彪也的确是边走边看,将药方上下每一味药材都仔细看了一遍。
对于颜汐月的安危,徐大彪永远是摆在第一位。
药方上面写着的中草药,多多少少基本上他都识的。
这么些年来,颜汐月看过的郎中数不胜数,其中药方基本上都会经他和周怀明二人之手。
药方经二人亲审无误,确系安全后,徐大彪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