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将徐宁手给打落:“拿另外一只,谁让你拿这只了?”
“太欺负人了!为了汐月,我忍!”
徐宁心底哀嚎,换了只手,然后又挨了颜宁海一巴掌。
“还是换刚才那只手吧。”
徐宁依言,再换。
换了依旧挨打。
如此这般往复,颜汐月见到徐宁手都被打的通红了,拉了拉颜宁海:“父亲,你这是干嘛呀!”
“你爹我的手也被拍红了,就不知道关心一下我?这都还没嫁出去,就已经胳膊肘往外拐,白养了你到这么大。”颜宁海摊开相互作用下,也被打红了的手掌,笑着点了颜汐月一句。
然后看向徐宁,态度方才稍稍有所和善:“臭小子,恨不恨我?”
徐宁点头,而后又摇头:“打了我肯定恨,但是,为汐月打的我,我不恨。”
颜宁海错愕了一下,而后脸上乌云散去,有了一丝笑意:“臭小子,这话是你自己想的?”
“言由衷发,不敢欺瞒。”徐宁道。
颜宁海宦海沉浮多年,又岂能看不出真假话?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从一介白衣书生,一路平步青云,逆袭成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宰相之位?
“你可知道,我当年在面对我岳父时,是如何作答的?”
徐宁摇头。
颜宁海目露追思,眼中有向往,也有哀悼:“当年我还只是一穷书生,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当时落难的汐月她娘。后来,我们互生情愫,爱上彼此。为了娶她,我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终于,考上功名。于是,我上门提亲。”
“那是我第一次面见岳丈,时至今日,我还记得,当时岳丈牵着她的手来到我身前,让我伸出手,然后每伸出一次,便会出手将我手打落一次。”
“我咬牙坚持,那时候可是比你被打得还惨,我手背当时都打肿了。”颜宁海一把将想要过去为徐宁查看伤势的颜汐月给拉了回来,然后大为羡慕,而又没好气瞥了徐宁一眼。
“打完后,岳丈问我:‘臭小子,恨不恨我?’当时我的回答是:‘为了晴月,受这点苦,并不算什么,又岂会有恨?’”
“可我没有说实话,当时我心里的确是有些恼羞成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