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他最在意的只是能不能治好自家小姐,有点秘密就有点秘密,没什么大不了。
要是治不好,纵有万般秘密,亦是徒劳!
另一边,徐宁心里偷偷问候这家伙祖上三代,至于为何不问候十八代。
主要还是因为两人同样都姓徐,这要是骂远了,发生点巧合什么,岂不是连自己一块骂了?
徐宁才不干这等蠢事。
环视周围一圈,要不是一群人围在院子里,徐宁真就想划个口子,祭血给玉笔,重获血树之力,然后暴揍眼前这猥琐男子一顿。
当然,只是想想,就算是徐宁全力催动血树,徐大彪打他依旧是跟打孙子似的。
似乎是感受到徐宁眼底怨毒,徐大彪眯了眯眼:“知道你恨我,尽管恨便是,只要你能治得好我家小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何?”
徐宁很是心动,面上表情依旧:“此言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徐大彪一脸坦荡。
“杀你就算了。”
徐宁扫了眼周围虎视眈眈的那些护卫,心中再如何心动,不想陪葬的话,那就最好是打消不切实际的念头。
但徐宁并不打算全然放弃这一大好机会,话音一转又道:“你的性命我可暂且留着,但治好你家小姐后,你须得每日任我殴打一番,以泄心头之恨,如何?”
“随你便,赶紧给我家小姐看病,休要啰嗦!”
徐大彪很是不耐烦,对于颜汐月状况心急如焚。
徐宁于是这才微微收敛心神。
只是菊花火辣辣疼得厉害,坐不能坐,蹲不能蹲。
徐大彪看不下去,给他弄来个小马扎坐着。
徐宁试了好几次,这才总算是咬着牙,腿有些打颤,勉强坐下。
要不是徐宁在颜汐月发病后,急忙有解释,提前告知过,他家小姐状况只是很差,尚无性命之忧。
否则就他这拖沓磨叽之态,还马扎,徐大彪没给他摁地上,已是莫大的宽容。
至于说屁股疼?那就撅着,先为小姐疗疾要紧!
微微收敛心神,徐宁开始全神贯注为颜汐月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