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一句话,天生绝户命。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厂医务室的医生已经在处理伤势。
“易师傅受的伤暂时不会危及生命,真是受伤部位比较脆弱,恐怕会有些影响,我帮他控制伤势,赶紧去叫车,送他去医院。”
田旭远远瞅着,易中海被抬上了担架,脸色痛苦,脑门上的大汗珠子吧嗒吧嗒不停的流。
医生的手按在他双腿之间,挺厚一摞纱布已然被血染红。
他受伤的部位相当敏感呀。
“快!快把人抬出来,车来了。”
一帮工友手忙脚乱的抬着担架,冲出车间,一路上了厂办的吉普车。
杨振国和李怀德都来了,一边指挥,一边跟上,陪着一起去医院。
不管易中海的人缘到底如何,作为一位八级钳工,在厂里还是很受重视。
目送易中海和厂领导乘车离开,再看看地上的血迹,老易同志伤的不轻啊,看来这一回小易要凶多吉少。
很快,小喇叭胡庆功就给他带来了准确的消息。
“易师傅恐怕要有断肢之难。”
“第五肢?”
“嗯呐!”
“具体说说,怎么造成的?”
“嘿嘿!都是命啊。”
胡庆功小喇叭的外号绝非浪得虚名,在八卦方面丝毫不逊色于妇女同志。
就像这一次,屁大会儿功夫,人家就把事情始末打听的清清楚楚。
今天这事,合该易中海倒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自从谭翠兰怀上了孩子,易中海的精神状态就异常兴奋,从年前一直保持到年后。
在家里忙前忙后,以往家务活都是谭翠兰在做,易中海负责赚钱养家,回到家不说油壶倒了不会扶,也相差不多。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易中海像头快乐的老黄牛,吭哧吭哧什么活都干。
除了拉着傻柱帮忙做晚饭,其他都全都包了。
在厂子里也像是换了个人,每天乐呵呵的,面对谁都是未语先笑。
原本工友们对待他的态度更多的是敬而远之,面子上过得去,亲近绝对谈不上。
这段时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