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笑,嘴角弧度与影公子留下的东珠光泽一模一样。
\"南海鲛绡裹着西域曼陀罗,眉心还点着苗疆蛊血。\"花婆婆突然抓起炭块在墙上涂抹,焦黑的痕迹渐渐显出三足金乌图腾,\"二十年前漕运案,戴着这种图腾玉佩的人,把刑部尚书的脑袋挂在了朱雀坊的牌楼上。\"
云瑶腕间的乾坤镯突然发出蜂鸣,存放在其中的巫蛊人偶剧烈震颤起来。
她捏诀压制时,君墨渊的掌心突然覆上她后颈,战甲缝隙渗出的血珠顺着她脊椎滑落,烫得符咒都扭曲成怪异形状。
花婆婆抓起装丹药的锦盒砸向药柜,暗格中滚出个鎏金筒。
她拔开塞子倒出张泛黄的纸,纸上朱砂画的莲花竟与影公子索要的并蒂莲分毫不差:\"那疯子要的不是花,是二十年前随着漕银沉江的玉玲珑!\"竹影在青石板上碎成千万片银鳞,云瑶踩着满地月光踏进尚书府时,乾坤镯里封存的巫蛊人偶还在不安躁动。
君墨渊战袍上的血腥气染透了回廊边的木樨花,他抬手拂去她发间沾着的炭灰,指尖却在她耳后红痕处顿了顿。
\"元帅在找花婆婆的暗器?\"云瑶偏头躲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腕间银铃撞在紫檀廊柱上惊起数只萤火虫。
君墨渊将染血的护心镜扔给随从,玄铁与青砖相撞的声音惊得柳先生手中的算盘都错了珠。
那位素来谨慎的谋士捧着账册从花窗后转出来,衣摆沾着几片被夜露打湿的梧桐叶。
\"姑娘可算回来了。\"柳先生将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目光却落在君墨渊腰间悬着的冰裂纹玉佩上,\"冷护卫三日前在城西赌坊,用半盏茶的工夫卸了漕帮七位堂主的手腕。\"
云瑶接过侍女递来的青瓷盏,盏中云雾茶突然凝成冰晶。
她指尖轻叩案几,看着冰晶里浮现出冷护卫戴着青铜面具的脸——那人正用刀尖挑着朵曼陀罗花,花瓣滴落的血珠在地上汇成三足金乌的图腾。
\"西域曼陀罗遇血化毒,他倒是舍得拿来做记号。\"君墨渊突然将佩剑横在茶盏上方,剑气震碎的冰晶簌簌落在云瑶绣着金蝶的裙裾上,\"柳先生漏说了,那七人如今正在护城河里喂鱼。\"
柳先生擦汗的帕子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