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占领了。
但他明白,不是他们找上了他,而是他刻意回避自己的所作所为,尽可能不去想。
当你不去想着麻烦,麻烦会离你而去,但终究会不可避免地碰上。
这证明了内心深处,最深处的一点良心在提醒他,折磨他,质问他。
如果你真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为什么还不行动?任由自己的罪行继续发散。
受害者的灵魂都躲在他所庇护的黑暗中,等待,等待下一次捕猎,享受最纯粹的捕猎的欢愉与吃下的第一口肉。
就像他的童年一样。
唯一的问题,他会是怎样的父母?
“没办法,就出这一次门,我们就离开下河。”
他没有说这款药是淀粉丸子,绍特说的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不是他有能力或者渠道去了解判断的,即使是真的,些许心理安慰多少也会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至于帝成药到底哪些成分有效,哪些成分无效,哪些药合成效果更好,哪些药滥竽充数,在庞大的利益驱动下至今仍是薛定谔的猫,无论真相如何,结果都是效果更好,并用一套混合唯心与形而上学的说辞混淆视听。
这说明他们很早,早到人们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编织了数十年的谎言,不断为自己的贪婪寻找借口。
这是帝国的根,需要用人民的水去浇灌,才不至于腐臭发烂。
可能需要一件爆发性的帝成药事件才能推动帝国审查,那意味着可被证明药物导致的大量死亡,但证明需要既当裁判又当球员还是举办方,赞助商的他们去开。
如果绍特说的至少有五分对,那么一款无害无效,价值连城,由医务大臣背书的淀粉丸子根本不可能有这一天,即使有人说出真相,也会不断有医务大臣站出来为它正名。
宁萌看着街道上稀稀落落排队,检测病毒的人们,还有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与志愿者,呢喃道:“但我们都在自救,一定会挺过去吧。”
“当然了。”司机听到有人加入对话,有些兴奋,“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只是需要再忍耐一阵。”
“找到了。”
江姝静突然开口打断聊天,把手机递到前座,宁烨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