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略带着幸灾乐祸的话语,席从褣不为所动,只是安静的退出监控。
他的黑客技术其实并不算太高超,简单的入侵还可以,但如果是高难度就不行了。
直到正式退出后他才语气平平反问:“爸爸你是不是又想抛下我去打高尔夫球了,因为我看到你买的高尔夫球杆了。”
“得得得。”席技连忙打断对方:“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既然你已经决定好,我就去帮你办入学了。”
“不过我对你还真是不明白。”他看了一眼儿子。
“明明其实你只要一开始就去问安溪就好,但偏偏却放着最便捷的方法不用,非得自己多走些弯路,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说完他就不理解的离开了房间。
席从褣闻言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在表盘的内部,提着医疗箱的时针少女还在缓慢的行走,相较而言那只落了雪的猫咪分针就快了很多。
它似乎每分每秒都在拼尽全力的向着这道身影奔赴而去,而59分钟的漫长追逐,踏过了雪夜,也只是为那一分钟的短暂相遇。
但它却仍旧会不断的前进,就像表盘展现的春暖花开之时那样。
你不用走的太快,我自会奔赴而来。
“才不是毫无意义呢。”
他的指尖擦过光洁的表盘,轻声的呢喃。
“因为医生就是那样别扭的一个人啊。”
很早之前祁途就发现了,安溪好像早就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欲望,就像最初在病房里的时候,她好不容易买了趟蛋糕。
明明那么喜欢,还是会为了哄他吃药让给他,而当时的他们,甚至还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而已。
然后是之后的员工宿舍,祁途是很早就知道,安溪在外面有房子的,但据他了解,对方还总是会住在精神病院的员工宿舍。
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就是贪方便,只是单纯的为了方便上班,所以才住在那里而已。
但后来他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因为安溪好像真的就是单纯的喜欢待在那里。
原因就是因为对方其实很喜欢热闹。
这点在祁途反复去她宿舍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