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一眼看穿,恼羞成怒是吧。
她也是踩到皇上痛脚了。
安逆渊摸着小孩的脑袋,蹲下身和她平视,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敢不敢再说一遍?”
安溪嗤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
她深吸一口气:“爸爸你在我心里,那形象简直是伟岸的如同一眼望不到镜头的海平面,并且一静一动间,更是如同清风拂过山岗,若一片树叶飞来,滑过你完美的侧颜,不必质疑,那必将是它的荣幸,为此,区区少了那么一点幸运又何妨?你必将向世人证明,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什么幸运,不过是强者最不值一提的附属品!爸爸,你是我的神!”
安溪跟连珠炮一样,丝滑地吐完一堆彩虹屁,曾果已经目瞪口呆了。
会,会讲,这一副奸臣一样的阿谀奉承样,也太生活了吧。
安逆渊的嘴角也开始慢慢上扬,最后摆了摆手:“差不多得了,你有点夸张了。”
安溪:“但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爸比!”
安逆渊看了她一眼,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行了别说了,我的袖口有点脏,我去厕所洗一下。”
安霁川看着他的背影,不咸不淡:“是去厕所偷笑吗?那你小点声,这不隔音。”
安逆渊:“少管我!”
见老父亲离开,安霁川微微垂眸,刚要往窗外看去,手又被一只小手拉住晃晃。
安霁川低头,就见安溪就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小小声:“哥哥,其实我刚刚都是逢场作戏,我最爱的人还是你呀!”
安霁川没有说话,他抱起安溪看向窗外,嘴角若有若无的露出一个浅淡的弧度。
“我理解。”
你理解什么呀,理解。
旁边目睹了全程的曾果:“……”
怎么还有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谗言,谁都别落下是吧?
你就吃吧,谁能有你吃的开呀。
他算是看出来了,有这份口才,安溪混哪边都能过得好的。
这只是一个晨间的小插曲,到底是伤患,安溪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就忍不住再次发困的想睡觉。
在睡前,她还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