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折腾方式，从物理攻击变成了精神折磨。”
“他开始炸屎了！可能是折磨不了我，他就去折磨别的病人，然后每次都带着一个屎人来我叫救命。”
安溪的笑，有种吃了800辈子的苦感：“我承认他带给我的这种伤害，比他单纯的炸我要大。”
系统：【……】
这个人还真是轻舟已过万重山。
一山过了又一山。
“但不管怎样，这的确是我送他的礼物，顺带一提，他之后也的确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赔了我车钱，都翻倍打到我卡上了。”
安溪沉默下来。
[迷雾]吗，为什么会有她以前病人的东西呢？
这些问题暂时找不到答案。
安溪垂眸，心里划过种种思绪，她走向关押瑞贝的地方，再一抬头已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咔嚓”一声房门开启。
瑞贝听到声音，以为又是审自己的人，没有抬头：“我知道的都已经交代了，你们再审我，也套不出其他情报的。”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找你有别的事。”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瑞贝猛然抬头，黑色的纱裙映入眼帘，安溪给她递来一支录音笔。
“你马上要辞职了，有什么想对小瞳说的吗？”
瑞贝默了默珍重的接过了那只录音笔，她的声音干涩：
“我以为你们不会再让我对她说话，毕竟我听到，你对少爷的建议里，有一条是电子合成音。”
“那是在你不配合的情况下。”安溪歪了歪头，“但如果是你配合，就不用走到那一步，现在看来你对小瞳还是有感情的。”
瑞贝张了张嘴怎么可能没感情呢？那可是她带大的孩子，但她也的确伤害了祁语瞳和她的家人。
最终瑞贝只是苦笑：“我从小就是由[迷雾]养大的孤儿，我的一切都是组织给予，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终究是受益者。”
“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安溪没有说话，其实她还挺佩服这种卧底的，这是真正的忠诚。
哪怕有感情，在组织面前也不会轻易动摇。
当然这前提不是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