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李十七声音淡漠，对于眼前之人，倒是不屑。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姜红冷言道：“李家已经没落了，本来我姜家，还愿意给你一条活路，可惜你却不懂得珍惜！”
“放心，要不了多久，你们姜家便会付出应有代价！”
李十七耸肩，同时道：“你应该是来谈合作的吧？我看你不用去了，天海药业不会和姜家合作！”
“你算什么东西，这事情是你能说的算的！”
姜红不由得瞥了一眼，向着高楼踏去。
在他看来，李十七现在就是个穷屌丝，还敢诅咒他们姜家。
办公室内，田雨涵看过资料，才道：“姜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天海药业，不会与姜家合作！”
“这是为什么？”
姜红诧异：“我们两家若是合作，应该是双赢的局面！”
“可是这种双赢，并非我们需要的！”
田雨涵微笑：“换句话说，我们天海药业，现在不管是和谁合作，都是双赢局面！”
“我想见一见天海药业的背后之人！”
姜红出言道：“可能这么大项目，你未必能做主！”
“这怕是不行！”
田雨涵耸肩，同时出言拒绝。
李十七可是说过，不要暴露他身份。
见到田雨涵拒绝，姜红脸色一阵难看，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
下楼之后，姜红脸色不太好看。
他爷爷让他务必拿合作项目，如今自己却无功而返。
“我就说了，这合同你拿不到！”
望着姜红身影，李十七轻笑，有些幸灾乐祸。
“拿不到又如何！”
姜红冷声道：“就算再如何，我姜家也不是你能高攀的！”
“李总，田总那边有事找您！”
就在此时，一名秘书走了过来，对李十七颇为恭敬。
“李总？”
姜红莫名奇妙：“确定没有搞错？就他这样的？”
“这位小姐，请自重！”
秘书眉头微皱，望着姜红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