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来吧!”
“虽然你是他的女侍,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来就好。”
唐青垣并没有停下动作,已经解开了大氅与一件外袍。
“不行,公子她不喜欢别人脱衣伺候!”
于此同时,唐青垣刚碰到腰带就被对方抓住手,他抬头看去,只见原本睡得正香的人睁开了眼。
眼底迷蒙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清明与淡漠,“别碰我。”
那一刻,唐青垣仿若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寒意涌上,心口处隐隐作痛。
又是这样,当他以为他们靠得近一些时,她又会默默远离。
他没来得及掩藏情绪,低沉而沙哑道:“抱歉。”
箫瑜安在看清眼前人后才真正清醒过来,留意到对方的无措与哀伤,她自知自己是伤人了。
她抿抿嘴唇,抓紧唐青垣的手,没让他抽离开。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讨厌你,也不是怪罪你。”
她立起身子,对上唐青垣低落的目光,真诚道歉:“请不要放心上。”
“无碍。”唐青垣身子回暖,心底却留着淡淡的酸楚。
这时,闻年盛来两碗醒酒汤,两人一饮而下。
唐青垣放下药碗,“那我先回去了。”
箫瑜安劝道:“天已黑,冬季寒冷,在此休息吧,阿霖的房间还空着。”
“好。”
夜里,唐青垣在自己床上难以入眠,或许是想到离别,没了困意。
他侧身看着空无的另一侧,想起之前他们三个人睡一起,他伸出手,摸到一团空无。
“阿七……”
而箫瑜安,则是在酒的助眠下睡了个好觉,梦里她温故了这近两年的时光,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第二日晨,箫瑜安一行人的东西已经收好,马车随时可以出发。
“一路顺风,到家来信。”唐青垣与他们告别,眼神中带着离别的不舍与重逢的期待。
“走啦,希望你们也能早日还家!”箫瑜安拜别,转身坐上马车。
马儿踢踏作响,悠悠起步,缓缓离开了北城。
唐青垣就这样静静站在北城城门口,看那马车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