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周全,是我的疏忽,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件事来。”
之前那场盗墓活动已经把大半个九门都砸了进去,如今九门中的哪个还敢让自己的人来参与这些事,从外面找的人他有想过会有意外,但真没想到能意外成这样。
那个刘福贵也真不知道是夸他聪明还是蠢,汪家那几个跟谢景时动手,他一个人护着谢淮安还能跟那些人打的有来有往,刘福贵还跟他动上手了!
张启山有时候真觉得‘勇气’这东西未必是个好东西。
“这件事算我欠下的,谢先生日后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找我。”
谢景时抬头看着没多少年好活的张启山,又扫了眼他旁边总是如影随形的张副官:“佛爷还是想着怎么让十一仓把我家淮安看好吧,再出了事,家里的族长就该闹了。”
张启山眉心一跳,族长?
这是谢景时第一次提到他们家的族长,张启山眼神有些飘忽,他家族长也出来了?
但看着谢景时包着纱布的手,张启山没敢再问,平时试探试探也就算了,谢景时自己也清楚他的试探,跟他话里话外打打太极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的人刚闹了这么一出,再跑过来试探,谢景时不一刀拍死他都算谢景时脾气好。
“十一仓那边谢先生放心,之后我会再多派些人。”
张启山给出承诺,又带着张副官离开,临走时看了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翻译帛书的金万堂。
张启山的眼睛隐在军帽的帽檐之下,看不出来,这个金万堂同谢家的人关系还不错。
金万堂见张启山离开,立刻往谢景时那边看去:“老谢,怎么听你说什么十一仓,是说的淮安是谁啊?”
谢景时翻游记的手一停,似是想到什么,眼里甚至带了点笑意:“老金啊,淮安是我侄子,你日后要是见了他,可别坑那孩子啊。”
金万堂不知他何出此言,却也顺着他的意思点头:“放心吧老谢,咱俩谁跟谁啊,坑谁都不能坑你侄子!”
谢景时掩下笑意,心道堂堂你可没少坑吴三省的侄子,回头别坑到谢淮安身上他就满足了。
张启山出了帐子,道:“副官,趁着二爷那边还看着谢淮安的棺材,你去一趟十一仓,以我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