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在本家没出事以前,每个张家人都该觉得天塌了,现在这种突发情况他们都习惯极了。
要是哪天联系上了还得惊讶一番。
瞎子没眼看他一副不知道还自豪的样子,自己族长自己都联系不上不该觉得自己有问题吗?还沾沾自喜。
自豪终于把突发情况当一般事件处理的张九日拍拍身上的土:“走吧,这次没我给你拖后腿了。”
这边陈皮一言不发的回到红府,没等二月红问他谢淮安的消息,陈皮突然道:
“师父,如果有一天张启山做错了事,你还会不会站在他那一边?”
?这是个什么问题?不是说谢淮安吗?怎么扯到张启山身上去了。
二月红瞥见陈皮的神色意识到自己徒弟似乎是认真的在问他这个问题。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陈皮在黑瞎子那里看见谢淮安留的信,信上请瞎子帮的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在针对张启山。
陈皮跟张启山不熟,他只知道那人是个很不好惹的存在,也知道自己师父跟他关系很好。
但陈皮跟谢淮安熟,谢淮安那人,精的很,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招惹无辜的人。
谢淮安给他递的那把伞,他记得很清楚。
谢淮安就不是个无缘无故找茬的性子。
他第二次见谢淮安的时候,对方说,那几个狗娘养的日本人害他差点死在矿洞,但谢淮安也只是小惩大诫,把人揍了一顿。
这要换成他,扭头把人全杀了。
所以他针对张启山,那就只能说明张启山有问题。
二月红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陈皮似乎非要他表个态度:“他要真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用不到你师父我,会有人审判他的。”
八爷那个性子要是知道张启山干了坏事,能念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