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谢淮安身子一僵,脚下用力,盘算着现在扭头给身后人一个过肩摔,就听见二月红熟悉的嗓音。
“谢先生?”
少年似乎松了口气,转身拉住二月红夫妇就往外走,瞧起来有些心虚,像是在躲什么人。
二月红有些莫名,但也没叫停他,只是小心护着自己夫人跟着他往外走。
谢淮安很着急,但大概是顾及丫头,尽量的在放慢脚步。
“二爷回来了正好,陈皮最近没惹事。”少年走了一会儿放松下来,眼神飘忽的跟二月红说话。
二月红瞧着总觉得哪些地方不太对,但又不知道不对的点在哪,闻言只是放心,心道果然找个人看着陈皮还是没错。
“这些天麻烦谢先生了,还有之前矿洞的事,有劳。”二月红语气里透着感激,虽说这孩子身世不明,但接触下来不难发现,他没有坏心。
而且练武的底子好,基础打得很牢,想必小时候练功的时候没少下功夫,心性也好,何况二月红承了他的恩,总归是欠了人情。
至于谢淮安嘴里说的受人所托,二月红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什么的人,这孩子虽然那么说,但日后他定然也会照拂着些。
“我答应朋友帮二爷的事情算算时间,日子还没到,二爷请我帮的这些其实本没必要,但既然二爷没别的事所求,我这几日便会离开长沙。”谢淮安又给二月红上了副眼药,他到长沙这么些日子,等二月红找上门是等来了。
但结果人家压根没那么想,如今距离他雨中求药的时间不远了,谢淮安生怕这位再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