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气氛仍然是说不出来的古怪。
黑瞎子看看左边,又瞧瞧右边,以后轻咳一声:“怎么我这寒舍还挺热闹啊今天”
齐铁嘴一屁股挤开挡在他身前的副官,知道谢淮安是活人他害怕个毛,兴奋的抓着他的手想问清自己的疑虑。
被一屁股挤的踉跄的副官:
“佛爷那边的事一忙完我就过来了!我就说今天早上看见你哥动了不是错觉!”
齐铁嘴扒拉着谢淮安上看下看,最后在那少年平静的目光里讪笑几声:“小兄弟怎么醒了?”
谢淮安把另一个手里的刀往后一扔,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棺材里:“我姓谢,谢淮安。”
“是出自钟芳《清河口》里的‘昔与淮相安,今溢淮南岸’吗?好名字!”齐铁嘴客套的夸了两句,却发现那少年神情似乎有些复杂。
“怎怎么了?”
谢淮安摇头:“没,只是想起了一个文盲。”
远在天边的张九日打了个喷嚏,有些莫名的看着天,果真是变天了,他居然感冒了?!
“既然八爷您要在这待着,我就先回佛爷那儿了,您有事再找我。”张副官看出齐铁嘴似乎有别的东西想问那少年,但又没问出口,心知顾虑的大概是自己,反正待着也无事,干脆开口告辞。
齐铁嘴摆摆手,不甚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躺了四十年居然还能醒?身体也和‘死’之前一样,没有变化?
“谢小兄弟,能问问你是怎么一回事的吗?这是什么奇门相术还是别的什么?你怎么做到的?”
谢淮安看着齐八好奇的神色,心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八爷行卦问天,什么命数没算过?自然该清楚有些东西能说,有些东西不能说,如果八爷是想问这个,可能此行无果了。”
齐八自己曾经给这人算过,他没算出来,先前不知是何原因,如今瞧着这人的态度,莫不是他自己使了什么法子故意给遮上了?
但无论是不是,齐铁嘴都知道估计是问不出来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而问道:
“谢兄,你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吧?”
谢淮安不明白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