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搬到了新房,杨阳把原来的这间也拆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后面盖的房子,比第一间快了很多。
为了自己方便,杨阳还在不远处,挖了一个大粪池,盖了一间厕所,张啸天从此不用在去找地方拉野屎。这两间新房,很快就被张啸天的其他师兄弟发现了,甚至为了以后的居住权,有几个人更是大打出手。杨阳更是如抢手的香饽饽一样,被抢着要收徒。最后杨阳不得不答应,每个人他都帮忙盖一间,所有人这才作罢。
正如张啸天担心的那样,杨阳来了之后,他们这些老人住的地方不再安静,每天都有人争吵打架。天黑之后又是个聚在一起喝酒,这一喝就是到半夜,就连他自己也开始享受起这样的日子来。
下面的那些弟子们,日子也过得比较舒适起来,杨阳联合他们自己盖了两大排新宿舍,还都换了新的双层床,四个人住一间,比起以前所有人都挤在一个大通铺要好上不知道多少。而且还安装了太阳能蓄电系统,晚上不再需要点火点灯,也不用太阳一下山就睡觉。
所有人都很感激杨阳,杨阳也从中得到了很多好处,比如什么修炼心得,或是各种武功招式,只要杨阳开口,所有人都愿意教。但似乎杨阳不合适练武,虽然武当山上各种武学都学了一遍,但却只有其形,内里什么都没有。用刘雨欣的话说就是,学成之后可以下山卖艺谋生,可以保证饿不死。
时光匆匆,一晃而过,眨眼间时间就来到了二零二四年的五月一日。杨阳和刘雨欣已经在武当山学艺快半年,刘雨欣学有所成,杨阳虽然每天都很努力,但却一无所获。山上的武学宗师们已经没什么可教刘雨欣的了,同样的也没什么可教杨阳的了,从某一角度上看,杨阳这个“学渣”和刘雨欣这个“学霸”,两人竟然殊途同归了。
“也许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你可以到山顶上去碰碰运气,哪里有一位枯禅大师,虽然不是我们武当山的人,但与武当有些渊源,一直在山顶修炼。可他的修炼方法,一般人学不来,就算是我也看不懂,但他确实活了很久。我刚刚上山的时候,他就在那坐着,到现在六十多年了,还是在那坐着。”
张啸天回忆起了他年轻时候的记忆,各种记忆在眼中匆匆而过,不由得感慨万千。本想抒发一下情感,吟一首诗什么的